白这人就是图个天地不拘。
左冷禅嘴角扯动,冷冷道:“你说我忌惮令狐冲,那简直就是个笑话,老夫只凭一双肉掌,十个令狐冲也能毙了。
只不过看在华山派份上,才想给他一条自新之路。至于云长空,任姑娘,你也好意思提他?”
左冷禅是个只求目的,不择手段的人,既不能将畏惧云长空心理形之于外,又无绝对的把握挫败云长空,转而用怀柔的手段去套交情,那是从权达变的常事。但被任盈盈几次三番用云长空压自己,却也极为不满。
任盈盈冷哼一声:“你事都做了,我难道还不能提了?”
左冷禅峻声道:“任姑娘,以辈份而论,老夫对你出手,确是有失身份,但你是魔教仅次于东方必败的人物,咱们也算势均力敌。只可惜了我那云兄弟,不知不觉中吃了闷亏,老夫对他不好意思,也觉不值。”
任盈盈哼道:“口蜜腹剑!”
左冷禅道:“那也好过你水性扬花,三心二意,玩弄男人。”
任盈盈听的愣了愣,脱口道:“你……你无耻,你信口雌黄。”脸色涨红。
云长空觉得任盈盈可不是水性扬花的女子,左冷禅这么说,那是人身攻击,自然要骂回来。
左冷禅冷冷一哼,道:“我信口雌黄?
你当我不知道,你先让手下妖魔鬼怪去找云长空麻烦,他是大丈夫行径,光明磊落,觉得将你一个女子拉近泥潭,于你清誉有损,为给你一个交代,大张旗鼓,邀战于我。更是为了让你免遭杨莲亭忌恨,杀了你的手下,对你何等心意,可你对他却是满心利用!
云长空武功之高,举世无二,就是东方必败见了那也是必败,你却利用美色,将他耍得团团乱转,你却好从中渔利。
这也罢了,云长空百无禁忌,天地不拘,只要高兴,他也不在乎。
可你竟然又向令狐冲卖好,呵呵,若是江湖上有人说,他喜欢圣姑。
圣姑对他不屑一顾,却转头投入华山门人的怀抱,你让他的脸往哪搁?
老夫不是云长空、令狐冲这种少年人,之所以不揭发你的诡计,全瞧着云长空面子罢了。你倒不识起倒,在这里耀武扬威,今日老夫要为我云兄弟除了你这祸害!”
云长空听了这话,心想:“这群号称名门正派的人就是麻烦,为了师出有名,那是可劲的扯闲篇,但左冷禅莫非知道我在,所以向我卖好?”
云长空一切都是了然于胸,深知左冷禅不会杀圣姑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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