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满意？”
萧玉凰瞳孔微缩，冷哼一声：“是又如何？莫非你还想收学费不成？”
“学费倒不必。”
杨昊在距离她百米之外站定，他身后的十八位夫人则默契地散开，隐隐形成一个包围圈，气机相连，封锁了萧玉凰所有可能的退路。
“本王只是觉得，你独自一人在这世间漂泊，与天下为敌，还要时刻提防龙战天的报复，未免太过辛苦。”
“不若……归顺于本王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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