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万里邈眼含热泪,对着张文浦深深一拜,此时的他差点死在宋家老太婆手下,浑身狼狈,满脸血渍,头发凌乱,身上衣衫碎裂不堪。
半分云州天骄的风采都无。
不说的话,还以为是个路边乞丐。
张文浦从没见过万里邈这般模样,诧异道:“万先生你这是怎么了?怎会弄成这般模样?”
万里邈泣不成声。
张文浦扶着他的胳膊道:“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,万先生哭什么?”
“张博士,你是不知,我们这万药园一行有多苦!”
万里邈起身一把鼻子一把泪道:“白虬,元焕,我那两个爱徒,为了咱们云州国子监都死在了万药园里!”
“离开秘境,宋家老婆子又率众作乱,仗势欺人,他们家小姐死在秘境里,就要我们陪葬,疯魔一般要杀我们!”
“我等国子监学生,乃天子门生,岂能臣服世家淫威?若非我等拼死抵抗,险些就要命丧当场!虽说最后得了第一,可这第一是用我弟子的性命换来的,张博士您说说,我如何高兴得起来啊!”
万里邈又抱着张文浦大哭不止。
涕泪横流。
张文浦眼眶当场湿润,“你是好孩子,白虬元焕都是好孩子啊!这般年纪,竟为咱们云州国子监拼到舍命!”他拍着万里邈的肩道:“万先生你放心,咱们云州国子监不会亏待每一位弟子,此次万药园之争,老朽记你头功!”
崔文礼抱拳拜下:“万兄为我云州国子监操劳至此,辛苦你了!”孙远也跟着附和:“国子监有万兄这般忠勇之人,当真是天大的幸事!”
“妈的,这万里邈真不要脸!”
不远处,吴桐气得肺都要炸了,“先前见他对着宋家老妖婆谄媚屈膝,就以为他不要脸到了头,没想到回了云州,竟还敢干出这抢功的龌龊事!”
“这第一明明是杨安豁出性命挣来的,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,他倒好,说得好像全是他的功劳似的!在这上窜下跳各种作秀!”
吴桐气得脸涨通红,青筋直冒,这模样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万里邈抢了他的功劳。
被人抢功换谁都得恼。
杨安也是有点生气,不过更让他纳闷的是张文浦的态度,张文浦好歹是云州国子监博士,总管一州监务。
能坐到这个位置的都是人精。
“张文浦怎会单凭万里邈一面之词就定功劳?更何况姜二小姐就在这儿,他怎能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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