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看都不去看一眼。他领导都给我打过电话,说他在队里拼命得让人担心……”
大伯母叹了口气,声音压低了些,但在这安静的包厢里依然清晰可闻:
“舒晚那孩子都走了五年了。多好的姑娘啊,怎么就……”
“砰。”
陆晚缇手中的笔掉在桌上,滚了两圈,落在骨碟边缘。
所有人都看向她。
“抱歉,”她迅速捡起笔,手指有些颤抖。
“手滑了。”
靳妩溪关切地问:“陆老板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陆晚缇强迫自己微笑,重新握紧笔,却发现自己写下的字迹都是歪斜的。
她在脑海里无声地呼唤:“七七。”
七七沉默了三秒,这三秒长得像一个世纪。
“宿主。”
“他过得是不是很不好?”陆晚缇在心底问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。
七七又沉默了。这对一个系统来说极不寻常。
“宿主,”七七的声音终于响起,平静无波,但陆晚缇听出了某种近乎悲悯的意味。
“靳斯礼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,伴随长期失眠。医学记录显示,过去五年他平均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三小时。”
陆晚缇的呼吸一滞。
“他拒绝系统的心理治疗,靠高强度工作和药物维持。但身体已经到极限了。三个月前体检,胃溃疡、心律不齐、免疫功能严重下降。他隐瞒了这些,连家人都不知道。”
“上周他在训练场昏倒,被强制送医。医生警告他必须住院治疗,但他昨天自己办理了出院。”
陆晚缇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“他……”她几乎发不出声音,“他想死了,是吗?”
七七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说:“靳妩溪的婚礼在七天后。按照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和心理状态,医护人员评估他可能撑不过这个月。”
笔尖在纸上戳出了一个洞。
陆晚缇突然站起身。
椅子腿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。包厢里所有人都看向她。
“靳小姐,抱歉,”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,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平静下面是什么在翻涌。
“我突然想起店里还有急事要处理,就不多打扰了。”
靳妩溪愣了愣,随即起身:“我送你……”
“不用了,你们继续用餐。”陆晚缇甚至挤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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