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破坏你们的纽约展,阻止这种先进的艺术理念传播。”
陈迹和周苓恍然大悟。原来,对方的真正目的是他们的艺术成果和即将举办的纽约展。“教授,谢谢您救了我们。”陈迹真诚地说道。马可·波罗教授摇了摇头:“不用谢我。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。艺术是全人类的财富,不应该被少数人掠夺和垄断。你们的作品,承载着东西方文化融合的希望,一定要保护好它们,让更多的人看到。”
当地警方很快赶到,对陈迹和周苓进行了询问,并表示会加强对他们的保护,确保他们能够顺利返程。在警方的护送下,陈迹和周苓重新登上了火车。经过刚才的惊心动魄,他们都有些疲惫,但眼神却更加坚定。
“没想到这次归程会这么惊险。”周苓靠在陈迹的肩膀上,轻声说道。陈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:“不管遇到什么困难,我都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作品。纽约展一定要顺利举办,我们要让全世界看到,东西方文化是可以共生共荣的。”
夜里,火车的卧铺车厢里很静,只有车轮划过铁轨的声音,像在画纸上勾线条,单调而有节奏。周苓躺在陈迹身边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心里渐渐安定下来。陈迹从身后抱住她,下巴抵在她的肩窝,呼吸里带着淡淡的墨香。
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出差吗?”陈迹的声音轻柔,带着一丝怀念,“那是去西北写生,你在火车上晕得厉害,靠在我怀里看画稿。我当时就想,这个傻姑娘,怎么这么让人心疼。”周苓笑了,转身吻了吻他的下颌:“那时候我还怕你觉得我麻烦,不敢让你多照顾我。我以为你是个高冷的艺术家,不好接近。”
“傻姑娘,”陈迹的指尖轻轻揉着她的耳垂,动作温柔得像威尼斯的风,“你从来不是麻烦,是我画里最不能少的颜色。没有你,我的画就没有灵魂,就没有那些温暖的光影。”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,像在画纸上点染淡红的色,带着滚烫的温度。
火车穿过隧道时,车厢里暗了下来,只有微弱的应急灯光照亮彼此的脸庞。陈迹的手轻轻揽住她的腰,将她更紧地抱在怀里。“等我们从纽约回来,就去江南写生。”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,带着对未来的憧憬,“我要画你小时候见过的雨巷,画青石板上的雨滴,画乌篷船的橹声。把江南的温婉与威尼斯的灵动,一起画进《大道共生》里。”
周苓靠在他的胸口,听着他的心跳,像运河的水声在耳边回响。她想起马可·波罗教授说的话,想起《跨洋共桥》里的石拱桥,想起威尼斯的水与江南的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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