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,回荡在空旷的庭院中,显得格外响亮。
西门庆还想挣扎,他指着张龙,尖叫道:“你敢!我是清河县的乡绅,我认识济州府的李知府!你们不能抓我!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,但更多的是绝望。他无法相信,自己曾经的权势和地位,竟然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脆弱。
“少废话!”张龙一挥手,两名军汉上前,手里拿着铁链,不由分说地套在西门庆的脖子上。铁链冰凉,勒得西门庆喘不过气,他挣扎着,却被军汉死死按住,动弹不得。他的脸色变得苍白,额头上渗出了冷汗,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。
“带走!”张龙大喝一声,军汉们押着西门庆,往院外走去。西门庆看着自己经营多年的府邸,看着那些散落的珍宝,眼泪突然掉了下来——他的富贵,他的权势,都完了。他曾经在这里呼风唤雨,享受着无上的荣华富贵,如今却要被铁链锁着,像一个罪犯一样被带走。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,但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。
与此同时,潘金莲的院落里,也是一片混乱。潘金莲正坐在梳妆台前,春梅端来一碗安神汤,她刚想喝,就听见院外的呵斥声。她手一抖,汤碗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
“怎么了?外面是什么声音?”潘金莲声音发颤,抓住春梅的手。
春梅脸色惨白,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……好像是……好像是官兵来了……”
“官兵?”潘金莲心里一沉,她猛地站起来,冲到后窗,想跳窗逃跑。可她刚爬上窗台,就看见赵虎带着几个军汉,正从后院翻墙进来!
“潘金莲!哪里跑!”赵虎大喝一声,纵身一跃,落在潘金莲面前。
潘金莲吓得尖叫起来,她想往后退,却被军汉抓住。一条铁链套在她的脖子上,勒得她几乎窒息。她看着赵虎冰冷的眼神,看着军汉手里的刀,终于明白——她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
来保和玳安也没能逃脱。来保想从后门逃跑,却被守在那里的军汉抓个正着;玳安更可笑,他想钻狗洞逃跑,结果卡在洞里,被军汉拖了出来,弄得满身是泥。
整个西门府,乱成了一锅粥。丫鬟的哭声、小厮的求饶声、军汉的呵斥声混在一起,往日里煊赫的富贵气象,在这一刻荡然无存,只剩下树倒猢狲散的仓皇与绝望。军汉们押着西门庆、潘金莲、来保、玳安,往县衙的方向走去。沿途的百姓看到这一幕,都围了上来,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
“快看!是西门庆!他被抓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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