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阴冷的风从洞里吹出来,带着灰尘和蛛网的味道。她深吸一口气,弯腰钻进洞里。密道很窄,只能容一个人弯腰行走。她用手摸索着墙壁,墙壁湿漉漉的,沾满了灰尘和蛛网,粘在手上,又痒又凉。洞里一片漆黑,她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走,偶尔碰到墙壁,疼得她龇牙咧嘴,却不敢出声。
密道里很安静,只有她的呼吸声和脚步声。她走了约莫半个时辰,前方隐约传来水声和市井的噪音。她心里一喜,加快了脚步。又走了一会儿,她看到了一丝光亮——那是密道的出口。
出口被乱石和杂草遮掩着,她拨开乱石和杂草,钻了出去。外面是一条僻静的污水沟,污水沟里的水散发着恶臭,沟边的杂草长得很高。不远处,就是市井的街道,隐约能听到人的说话声和狗叫声。
孟玉楼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条,那是她白天偷偷写的,上面写着:“武松被构陷,下州府大牢,罪名勾结梁山、贪墨军饷,情况危急,盼有故人相救。”她把纸条用油布包好,塞进一个防水的竹管里,又在竹管上系了一根细线,线上绑着一小块木头,让竹管能浮在水面上。
她蹲在污水沟边,看着竹管。心里默默祈祷:“希望有人能看到,希望能救武松一命……”她轻轻一推,竹管顺着水流漂了出去,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。
做完这一切,孟玉楼迅速返回密道。她怕被人发现,不敢耽搁。钻回密道后,她又小心翼翼地把出口的乱石和杂草恢复原状,然后沿着原路返回东小院,把樟木箱挪回原位,盖上白布。直到一切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,她才松了口气,悄悄走出东小院,返回自己的住处。
回到房间,她卸下黑布,才发现额头和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,手心也被墙壁划破了,渗着血丝。她坐在镜子前,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,心里满是忐忑——那竹管能被人发现吗?能有人来救武松吗?她不知道,只能在心里默默期盼。
绝境微芒,悬念陡生——暗夜递暖,疑云重重
孟玉楼刚换好衣服,春桃就端着热水进来了:“三娘,您怎么出汗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事,”孟玉楼勉强笑了笑,“刚才在院子里走了走,有点热。”她不敢告诉春桃真相,怕连累她。
春桃点了点头,没再多问,只是把热水递给她:“三娘泡泡手,解解乏。”
孟玉楼接过热水,双手浸在热水里,却还是觉得冰凉——她不知道,自己的冒险,是否能换来一丝希望。
而此刻,西门府后墙的污水沟边,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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