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至亲。
萧若宁望向易知玉,眸中浮起一层温热的潮意。
这份不动声色的周全,这份以亲人相托的信任,让她心头那腔感激,又深了千百重。
一旁的萧祁见萧若宁与萧永嘉仍怔怔立着,似还未从震惊中回神,便温声开口,打破这微妙的静默:
“真真是未曾想到……原来神医竟是嫂夫人的母亲。这般渊源,实在令人又惊又喜。二位快请坐——大家也别都站着了,咱们坐下慢慢叙话。”
说着,他抬手做了个“请”的姿态。
云氏与云清秋再度欠身一礼,才款款回到席间。
待她们落座,沈云舟当即起身,朝云氏郑重抱拳一礼。
云氏微微颔首,伸手虚扶,他方重新坐下。
萧若宁与萧永嘉这才如梦初醒,相继入座,只是面上惊色仍未全然褪去,目光仍忍不住在云氏与易知玉之间悄悄流转。
坐定后,云氏望向萧若宁,语含歉意:
“此前一直未以真容相见,隐瞒身份,还请郡主勿怪。”
萧若宁连忙摆手,声音里透着由衷的动容:
“神医千万别这么说。您在我身边照料了这些时日,尽心竭力为我祛毒解厄,我感激尚且不及,又怎会怪您隐瞒?况且您覆上面纱,想来也是为着让我能安心接受诊治……这些日子要您终日覆纱生活,定然诸多不便,实在辛苦您了。”
云氏轻轻一笑,神色温婉如初:
“不过是覆一层薄纱罢了,哪称得上辛苦。郡主这般体贴,倒让在下惭愧了。”
一旁的萧永嘉也渐渐回过味来——神医之所以长久覆纱,多半是顾虑若宁见到她与易知玉肖似的容貌,会心生抵触、不肯安心受治。
这份藏在细节里的体贴与牺牲,让她对易知玉的为人,又添了几分真切的好感。
萧永嘉忍不住开口,话音里仍带着未散的惊叹:
“先前咱们还猜测,您与知玉只是寻常师徒,或是因同门之谊才那般默契……谁能想到,竟是母女至亲!这可真是……太叫人意外了。”
云氏闻言,眼含笑意温声道:
“那日情势紧急,救人为先,自是顾不得许多。郡主与公主却是心细如发,不过片刻相处,便瞧出我同知玉并非生疏之人。”
萧若宁亦含笑接话:
“那般自然而然的默契,一举一动皆似流水行云……若非亲密熟稔至深,是断然演不出来的。”
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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