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会对你产生怀疑?
当年你们俩都领了结婚证,就差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,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顺顺利利地如愿以偿?我就是要毁了你,毁了你的幸福。”
“婚礼前夕,我特意趁着家里没人,在你睡前喝的温牛奶里加了药。那种药能让人浑身发软、意识模糊,我还特意找了个蓬头垢面、浑身散发着酸臭味的流浪汉等着伺候你。”
蒋婷芳说着,像是想起了当年精心策划的场景,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得意笑容,眼神里的恶毒几乎要凝成实质,“我本来都安排了人去捉奸,让你彻底身败名裂,永远抬不起头来。可惜啊,你这女人命真是硬,居然跑了,屋子里只剩下倒在血泊里的流浪汉。我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黄了,没料到居然还有后续。”
叶夏然僵在原地,指尖早已冰凉得像触到了寒冰,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,止不住的颤抖从指尖蔓延到四肢,连带着座椅都微微晃动。
她死死咬着下唇,尝到了口腔里弥漫开的铁锈味,才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,不让自己当场崩溃倒地。
蒋婷芳那些尖锐又恶毒的话语,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,精准地扎进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,将那些被刻意尘封的痛苦记忆彻底撕裂,让她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。
蒋婷芳突然话锋一转,语气里满是意外,却又带着浓浓的嘲讽,“我万万没想到,你跑了之后居然还怀孕了。”
她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,死死剜着叶夏然的小腹,上下打量着她,“哈哈哈,你居然怀孕了,周扬就没碰过你,你肚子里的孩子,怎么可能是他的?”
“我告诉你叶夏然。”蒋婷芳猛地凑近她,脸几乎要贴到叶夏然面前,声音压得很低,却带着穿透人心的恶毒,“所以,我当年的计划没有失败,你肚子里的那个野种,就是那个流浪汉的。你竟然还想把这个野种扣在周扬头上,真是可笑至极。”
怎么可能?
怎么会这样……
那个孩子不是周扬的?
她被一个流浪汉玷污过?
蒋婷芳笑着,“我早就想把这个真相甩在你脸上,亲眼看看你崩溃大哭、绝望无助的样子了。别说,看到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真是赏心悦目。”
蒋婷芳说完这番恶毒的话,像是终于出了一口憋在心底多年的恶气,胸腔剧烈起伏了两下,猛地挺直了腰杆,刻意扬起下巴,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她踩着锃亮的小皮鞋,像是在宣告自己的胜利,旁若无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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