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你闯进来!”赵靖忠的脸上露出了兴奋而狰狞的笑容,“他杀了西厂的档-头,这下不用我们动手,郑和那个老阉狗就饶不了他!”
跪在地上的几个心腹也纷纷附和。
“大人英明!这正是借刀杀人之计啊!”
“沈炼这是自寻死路!西厂的番子可比我们狠多了!”
赵靖忠越想越觉得痛快,仿佛已经看到沈炼被西厂的人抓住,千刀万剐的场面。连肩膀上的伤似乎都不那么痛了。
“来人!”他立刻下令,“把这个消息,马上给我传出去!越大声越好!就说,杀害陈档头的人,就是锦衣卫的叛徒沈炼!他这是在向整个西厂宣战!”
“另外,”他眼珠一转,又想出一条毒计,“派人去西厂门口‘慰问’!就说我们北镇抚司对陈档-头的死深感悲痛,愿意全力协助西厂,缉拿凶手沈炼归案!姿态要做足,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我们锦衣卫和西厂是同气连枝的兄弟!”
“大人高明!”手下们立刻马屁如潮。
这一招实在是太毒了。
明着是去帮忙,实际上是把沈炼的罪名彻底坐实,然后把西厂架在火上烤。
西厂的档-头被杀了,凶手还是锦衣卫的“叛徒”。你西厂要是抓不到人,或者不把人怎么样,那你西厂的脸往哪搁?以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?
这样一来,西厂必然会倾尽全力,不死不休地去追杀沈炼。
而他赵靖忠,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山观虎斗,看着沈炼被西厂这把更锋利的刀,一点一点地凌迟处死。
“去办吧!”赵靖忠得意地一挥手,“记住,事情要闹得越大越好!我要让沈炼在京城,再无半寸立足之地!”
“是!”
很快,整个京城都因为陈档-头的死而震动了。
西厂的人被杀了!
凶手是锦衣卫的叛徒沈炼!
这个消息像插上了翅膀,飞遍了每一个衙门,每一个酒楼茶馆。
西厂衙门内,气氛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郑和坐在主位上,面无表情地听着手下的汇报。
“……督主,赵靖忠派人送来了慰问信,还说要派人协助我们追查凶手。”一个档-头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“呵呵。”郑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,“这个赵靖忠,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”
他会相信这是沈炼干的吗?
当然不信。
别人不知道,他可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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