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近三个月收到的。有想入股的,有想合作的,也有……威胁的。”
金海接过信函,一封封翻看。
第一封是某位王爷府上管家的信,言辞客气,想以王府名义入股,分三成利。
第二封是江南某家商号的合作邀约,愿出十万两白银,买断江南经销权。
第三封就有些不客气了,是某个地方豪强的“拜帖”,说五粮玉液在他们地界上卖,得交“保护费”,每月五百两。
第四封更直白,只有一行字:“识相的就滚出东京,否则要你好看。”没有落款,但字迹狰狞,透着杀气。
“这些你都怎么处理的?”金海问。
“靠着御赐的金字牌匾,都一一摆平了”,苏清音只是淡淡的说道。
金海看着她,心里暗暗佩服。他知道,摆平肯定不会那么容易,肯定费了不少心血,这个女子,看着温婉,处事却如此老练,手段圆滑又不失原则。若不是她,单靠自己,怕是早就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他由衷地说。
苏清音摇头:“分内之事。倒是你,这次去梁山,没惹上什么麻烦吧?”
金海便把半年里的的事简单说了说。
苏清音静静听着,末了才说:“卢俊义……我听说过。河北玉麒麟,名震天下。这样的人落得如此下场,可惜了。”
她的语气很平淡,但金海听出了一丝感慨。是啊,这世道,好人难做,英雄难当。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金海换了个话题,“丝绸那边怎么样?”
说到丝绸,苏清音眼中终于有了些神采。她又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红皮账册:“正要跟你说。‘武记丝绸’这半年进展神速。”
她翻开账册,指给金海看:“咱们从苏杭请了十二位顶尖的织工,又买了三百张最先进的织机。现在每月能产上等绸缎一千匹,中等两匹。虽然产量还不大,但品质极佳。”
金海仔细看着账目。丝绸的利润比酒高得多,尤其是上等绸缎,一匹的成本不过二十两,卖到海外却能卖到一百两以上。而中等绸缎在国内也很畅销,供不应求。
“海外销路呢?”
“已经打开了。”苏清音翻到下一页,“通过泉州的海商,咱们的丝绸卖到了南洋、天竺,甚至更远的大食。那些胡商识货,最喜欢咱们的‘凤穿牡丹’和‘八宝吉祥’纹样,有多少要多少。上月刚发走一船,三百匹上等绸缎,净赚两万四千两。”
金海听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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