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香囊和荷包。
每一样配饰的悬挂位置、长度、彼此之间的平衡,都极有讲究,多一分则累赘,少一分则寡淡。
萧景辰微微低头配合,目光扫过这些精致的物件。
前世记忆中,王府世子或年轻勋贵们身上那种环佩叮当、却不显杂乱的风流景象,悄然浮现。
接着是发型。
发型师给萧景辰带好假发套,以一枚雕刻云纹的羊脂白玉冠固定,背后垂下质地轻薄的丝质冠带。
最后,造型总监将一柄玉骨冰绢面折扇递到他手中。
整个过程,萧景辰大部分时间静立配合。
但每一个细微的调整,他都似乎能预判,并能以最省力、最符合这身行头的方式完成。
当他全部装束完毕,手握折扇,抬眼看向镜中时——
一种难以言喻的、浑然天成的贵气与风流,无需任何刻意摆弄,便已充盈于整个空间。
那不是现代人想象中“霸道王爷”的凌厉,也不是“温润公子”的单纯儒雅。
而是一种复杂的混合体:
有世代累积的底蕴堆出的从容。
有严格礼仪训练出的优雅框架。
有见惯珍奇而生的淡淡疏离。
或许还藏着一丝被规矩束缚太久、亟待破笼而出的不羁。
萧景辰的重点直接落在了“仪态”本身。
他见过真正的天潢贵胄,见过世家精心教养出的公子。
那不是想象中的“帅”或“霸总”,而是一种浸入骨血的、由无数细节堆砌出的“合宜”。
他伸手,指尖拂过袖口繁复的云纹,动作随意,却带着一种对精美物件习以为常的淡漠。
他拿起造型总监递过来的玉扇,并未“唰”地打开摆造型。
而是用三指漫不经心地捏着扇骨中部,手腕几无动作,扇子却已在他指间稳稳定住。
——这是惯用折扇之人最省力、最自然的持法。
每一个细微之处,都透着一股“本该如此”的理所当然,毫无表演痕迹。
他站姿挺拔,但并非军人的僵直,而是带着一种筋骨舒展的松驰感。
仿佛这身重量不轻的行头于他而言早已习惯,轻若无物。
旁边一直紧盯着他的造型总监,此时的眼睛越瞪越大。
“这个感觉....”
“萧老师,您是不是专门研究过古代的仪态?您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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