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,看见地上的信,脸色骤变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他厉声问。
“爹,这些信不能留。”尤诗诗抓住他的袖子,“洛音已经怀疑你了,万一被她查到……”
“查到又如何?”尤尚书冷笑,“她一个女子,翻不起什么浪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够了!”尤尚书打断她,“这些事你不用管,爹自有分寸。”
尤诗诗咬着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她突然跪下,死死抱住父亲的腿:“爹,求你了,别再做傻事了。我不想……不想你出事。”
尤尚书愣住,看着女儿哭得梨花带雨的脸,心一软。
“傻丫头。”他叹了口气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“爹做这些都是为了你。”
“我不要!”尤诗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我什么都不要,我只要爹平平安安的。”
尤尚书沉默良久,终于点了点头。
“好,爹答应你。”他扶起女儿,“这些信,爹会处理掉。”
尤诗诗破涕为笑,紧紧抱住父亲。
她没看见,尤尚书眼中闪过一丝阴狠。
这些信,确实该处理了。
但不是烧掉,而是……栽赃给别人。
此刻,洛音也回到了京城府邸。
虽已是深夜,但她顾不上休息,直接让芷兰去礼部调画作。
幸亏当时让礼部的画师们充当摄影师,全方位把庆功宴画了下来。
“小姐,这么多画,要找到什么时候?”芷兰看着堆满书房的画卷犯愁。
“全部摊开。”洛音脱下外袍挽起袖子,“按时间顺序排列。”
庆功宴从午时开到戌时,画师们轮班作画,足足留下了上百幅。
洛音盯着第一幅开宴图,目光扫过每个细节。
前世她在集团审查项目时,最擅长的就是从海量数据里揪出异常。
画面上,皇帝端坐主位,文武百官分列两侧。
没问题。
第二幅,太医们开始给众人把脉。
也没问题。
第三幅、第四幅……
洛音一幅幅看过去,眼睛都快花了。突然,她的手停在了第十七幅画上。
这幅画的角度很刁钻,是从侧面俯视大殿的构图。画面边缘,一个穿着礼部官服的人正端着托盘往殿内走。
“芷兰,放大这里。”
芷兰凑近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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