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,没找到线索,就走了。”
齐啸云眼中寒光一闪:“是赵坤的人。”
“赵坤?”阿贝问。
“陷害莫家的主谋。”齐啸云声音冷了下来,“莫伯父的政敌,当时沪上警察厅的副厅长。他不仅要置莫家于死地,还要斩草除根。莫伯母带着莹莹逃往南方,另一个女儿……”他看向阿贝,“显然是被人故意遗弃在码头,想让她自生自灭。”
阿贝浑身发冷。她想起昨晚齐啸云说的“夭折”,原来不是真的夭折,而是被人遗弃,等着冻死、饿死。
“那个抱孩子来码头的人,”齐啸云问莫老憨,“您看清楚了吗?”
莫老憨摇头:“没看见。但我在货箱缝里捡到阿贝时,旁边掉了个东西。”他颤巍巍地从床底拖出一个破木箱,翻找半天,取出一个已经锈迹斑斑的铜铃铛,“就是这个。”
铃铛不大,做工却很精致,上面刻着细密的莲花纹,铃舌已经掉了,摇不响。
齐啸云接过铃铛,仔细端详。铃铛内壁,似乎刻着极小的字,但锈得太厉害,看不清了。
“这是……”他眉头紧锁,“像是寺庙或道观的法器。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莫老憨说,“阿贝被捡回来后,我偷偷回码头找过那个遗弃她的人,但什么线索都没有。只听说那天码头上确实有个抱着孩子的女人,穿着尼姑的灰袍,但戴着帽子,看不清脸。她在码头转了一圈,孩子就不见了。”
尼姑?
阿贝和齐啸云对视一眼,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。
“会不会是莫伯母身边的人?”齐啸云猜测,“莫家信佛,府里有佛堂,常请尼姑来诵经。如果是信得过的人,托付孩子也说得通。”
“但为什么要遗弃?”阿贝声音发颤,“如果真的信得过,为什么不带着一起逃?”
屋里陷入沉默。这个问题,恐怕只有当年那个遗弃她的人才能回答。
良久,齐啸云收起铃铛,郑重地对莫老憨夫妇说:“莫叔,莫婶,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。也谢谢你们这十二年,把阿贝养育成人。”
他站起身,深深鞠躬:“你们是阿贝的再生父母,这份恩情,齐家铭记在心。”
莫老憨连忙摆手:“使不得使不得……我们就是做了该做的事。”
齐啸云直起身,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,放在桌上:“这里有些钱,不多,但够二位请大夫看病,买些补品。阿贝的事,我会继续查。但在查清楚之前,还请二位保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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