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徐瀚飞还是老样子,沉默地干活,只是偶尔看向凌霜忙碌背影的眼神,会多停留片刻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流言并没有因为当事人的沉默而消散,反而像夏日的野草,见风就长。甚至有人偷偷议论,说凌霜和徐瀚飞关系“不一般”,所以她才这么护着他。这些话,或多或少也传到了凌霜耳朵里,让她又气又羞,心里像堵了团火,烧得慌。
这天傍晚,徐瀚飞过来送新摘的辣椒。凌霜正坐在院门口的小凳上,对着账本发呆,夕阳的余晖把她单薄的身影拉得老长。
徐瀚飞把筐放下,没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,而是站在她面前,沉默了片刻,才开口,声音比平时更低沉:“那些话,别往心里去。”
凌霜抬起头,看着他。逆光中,他的脸看不太清表情,但轮廓显得格外硬朗。她鼻子一酸,强压着的委屈涌了上来:“我没往心里去?我凭什么不往心里去?他们凭什么那么说你?那笔钱……”
“钱是干净的。”徐瀚飞打断她,语气很平静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是我以前……一个远房长辈,偷偷托人捎来的。他知道我的情况,怕我饿死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看向远处沉下的夕阳,声音更低了,“这事,你知道就行。”
凌霜愣住了。这是徐瀚飞第一次主动跟她提起关于他过去、关于那笔钱的一丝线索。虽然依旧语焉不详,但那句“钱是干净的”和“你知道就行”,像一股暖流,瞬间冲散了她心里大半的憋闷和猜疑。他信任她,才跟她说这个。
“瀚飞哥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合作社刚开始,招人眼红,正常。”徐瀚飞转回目光,看着她,眼神深邃,“你想怎么做?”
他这一问,让凌霜混乱的思绪瞬间清晰了。她深吸一口气,眼神变得坚定:“我不能让他们这么胡说八道!合作社是大家的心血,不能就这么被搅黄了!我要开个会,把账目公开,把话说清楚!”
徐瀚飞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火光,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:“好。什么时候开?”
“明天晚上!就在村委院子!”凌霜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嗯。”徐瀚飞应了一声,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凌霜看着他,心里突然充满了勇气,“你到时候在场,就行。”
有他在,她就觉得有主心骨。
徐瀚飞深深看了她一眼,没再多说,只道:“好。” 便转身离开了。
他走后,凌霜立刻行动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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