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是我一时疏忽,日后绝对不会再犯!”
北冥烬保证道。
“陛下,她已经是我的人,谁也不能在抢走她!就算是你也不成!”
江修染的声音霸道至极,“她是你的人?”北冥烬怒极反笑,那笑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,带着刺骨的寒意和一种近乎癫狂的嘲讽,“江修染,你是不是在北境待久了,忘了自己是谁,也忘了朕是谁?”
他猛地跨前一步,几乎与江修染鼻尖相对,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:“朕是天子!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;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!连你,都是朕的臣子!她,宋念云,只要还在大晟的土地上,就永远都是朕的子民!你以为,就凭你一句‘她是我的人’,就能从朕这里夺走什么吗?”
帝王的威严如山崩海啸般倾轧而下,试图用绝对的身份和权力,将江修染那不切实际的“妄想”彻底碾碎。
然而,江修染却如山岳般岿然不动。他甚至没有后退半分,迎着北冥烬几乎要吃人的目光,缓缓地、清晰地说道:“大晟江山可以是你的,也可以换个人来坐一坐!
陛下,希望您不要逼臣!”
此言一出,石破天惊!
御书房内,时间仿佛瞬间凝固。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,唯有江修染低沉却清晰的话语,如同平地惊雷,在北冥烬耳边炸响,在他心中掀起滔天巨浪!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北冥烬猛地后退一步,像是被无形的巨力击中,脸上的暴怒和嘲讽瞬间僵住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骇,以及一丝……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。
他死死盯着江修染,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玩笑或冲动的痕迹,但他只看到了一片冰封的湖面,湖面之下,是深不见底的寒渊与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江修染依旧站得笔直,玄色衣袍纹丝不动,仿佛刚才那句足以诛九族、动摇国本的话,不是出自他口。
他的目光平静地与北冥烬对视,没有丝毫闪躲,那里面没有狂妄,没有野心,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陈述事实般的平静。
“陛下听得清楚,臣,不愿重复第二遍。”
江修染的声音平稳依旧,却比刀锋更利,
“臣对陛下、对大晟的忠心,苍天可鉴。但这份忠心,不是无底线的容忍和退让,更不是用臣心爱之人的安危和幸福来换取的筹码。”
他向前微微倾身,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:
“陛下,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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