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
“您好,小伙子,姑娘,请问这里收有故事的旧物件吗?”老太太的声音温和而沙哑,带着一丝询问的语气。
“是的,阿姨,我们这里是拾光旧书店,专门收有故事的旧物件,”沈清和连忙上前招呼,“您快请坐,喝杯热茶暖暖身子,外面有点凉。”
林墨给老太太倒了一杯滚烫的菊花茶,递到她手中:“阿姨,您布包里装的是不是也和油灯有关?看您这么宝贝,这盏油灯一定陪伴了您很多年吧?”
老太太接过菊花茶,轻轻喝了一口,然后说道:“我叫周桂兰,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油灯,还有两盏是我年轻时自己烧制的。我母亲是村里有名的陶工,一辈子靠着制陶为生,这盏油灯是她年轻时烧制的得意之作,陪了我们家六十多年,是我们家的传家宝。我当年也跟着母亲学习制陶,烧制的油灯不仅自己用,还送给了亲戚朋友,用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很多人的生活。我现在年纪大了,眼睛也不好使了,想把这些油灯带来,让年轻人也看看当年的油灯是什么样的,了解制陶手艺的辛苦,也让他们知道,现在的光明和幸福生活来之不易,要懂得珍惜。”
她说着,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,里面露出三盏油灯。一盏和书店里的相似,陶瓷质地更为细腻,雕刻着牡丹图案;另外两盏则样式各异,一盏是圆形的,一盏是方形的,每一盏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,灯芯完好无损。布包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油壶,里面装着些许煤油,透着岁月的痕迹。
“我母亲十三岁就跟着村里的老陶工学习制陶手艺,”周桂兰缓缓打开话匣子,眼神中满是怀念,“老陶工对她要求非常严格,不仅要她熟练掌握各种制陶工具的使用方法,还要她学习色彩搭配和雕刻技巧。我母亲学习很刻苦,每天都要练习到深夜,揉泥时,常常累得胳膊酸痛;拉坯时,眼睛要紧紧盯着旋转的泥坯,时间久了,眼睛常常布满血丝;雕刻花纹时,手指被刻刀划破是常有的事;烧制时,要时刻关注窑火的温度,不能有丝毫马虎。老陶工常说,‘制陶先制心,心不静则陶不精’,只有静下心来,精益求精,才能烧制出好陶。”
“二十四岁那年,我母亲正式出师,在村里开了一家陶窑,”周桂兰说道,“她烧制的陶器不仅结实耐用,还很有特色,每一件陶器都雕刻着不同的吉祥图案,寓意着不同的美好祝福。她烧制的油灯更是受欢迎,不仅灯光明亮,还省油、密封性好,附近十里八乡的人都来找她购买。她做生意很实在,收费合理,遇到家庭困难的人家,还会免费送油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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