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宋衣酒在去录制前,到司苏聿的书房完成了每日例行的拥抱和握手。
她做得落落大方,笑容挂在脸上无可挑剔,离开时也说了“老公我去工作了,不要太想我”。
可司苏聿能感受到她情绪的失落,那双一望见底的茶色瞳仁里,似乎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。
他不明白这小骗子怎么突然转变这么快。
这才几天,就演不下去了?
上午十点,司苏聿的好友兼家庭医生陈明宵来做例行检查。
检查结束后,司苏聿提到了宋衣酒的变化。
陈明宵一口茶差点喷出来,咳了半天才压下去,惊恐地盯着他:“你知道你刚才那个语气像什么?”
司苏聿莫名其妙:“像什么?”
陈明宵正襟危坐:“像那种被渣男老公花言巧语骗到手,婚后迅速冷落的深闺怨妇。”
他成功得到了司大公子一记冷眼——如刀子的冷眼。
“想当哑巴就直说。”司苏聿平静道,“如果你自己下不了手,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手术精湛的外科医生,保证刀到病除。”
陈明宵光听着就感觉舌根发疼,立马老实了:“别,司老板,我错了。就是开个玩笑活跃气氛嘛,别那么严肃。”
他顿了顿,正经起来:“再说了,您这科学上完全无法解释和治疗的怪病,终于找到了治疗方法,这是多么可喜可贺的事。大喜事啊,千万别动怒。”
司苏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“的确是一件喜事。”司苏聿说,“但治疗方案并不稳定。”
陈明宵神情严肃起来,从沙发坐直身体:“什么意思,肢体接触没作用了?”
“有作用。”司苏聿边说边看向半空中漂浮的血条,“不同的接触效果不同,且有上限。”
他冷静地说出这两天的观察结果:“握手,每日上限一格,需要至少一分钟。拥抱,每日上限三格,需要至少三分钟。”
“那其他接触呢?”陈明宵追问。
司苏聿凉凉瞥了他一眼。
陈明宵尴尬地咳嗽一声:“虽然这话不好听,但按你的说法,越亲密的接触涨幅越大——”
“不可能。”司苏聿打断他,“这两个已经够了。以握手涨幅为最小单位,我缺失的血条大约一千格。每天四格,只需要不到一年。”
陈明宵想了想:“那不是挺稳定,宋衣酒不是签了合约吗,还会出什么意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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