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增长的血条并非永久。”司苏聿继续道,“前两次接触后,增长的部分在无后续接触时减少了。”
陈明宵惊讶:“什么?还会减少?你怎么不早说?”
“之前未确定她是否真的有用。”司苏聿冷静得不像是在谈论自己的事,“这两天持续接触,血条未再减少,这才证实。”
陈明宵懂了:“所以,你现在每天离不开宋衣酒。”
“至少目前是。”司苏聿蹙起眉,“而且我不知道血条满后,是否还需要她。”
铅灰色眼眸里雾气深浓。
对司苏聿这种习惯于掌控一切的人来说,过度“依赖”一个人是致命的弱点。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付于他人,他或许宁愿药石无医。
陈明宵和他认识近二十年,最了解不过,叹息劝道:“聿哥,听我一句,身体更重要。”
司苏聿露出惯有的冷嘲表情:“我知道。我现在是个废物,废物就是没有资格。”
陈明宵清楚他从神坛跌落的滋味,只能宽慰:“这不是天无绝人之路吗?说不定,宋衣酒就是老天送来让你痊愈的。”
司苏聿看向窗外澄净如洗的天空,扯了扯嘴角,冷笑一声:“如果老天真这么善良,就不会让我得这个病,还搞出个血条来恶心我。”
“幸好有宋衣酒。”陈明宵又说,“反正你们结婚了,还签了合同,每天接触一次很简单。”
司苏聿却摇头:“合同没写死。如果她想离婚,照样可以离。她喜欢司景熠,你清楚。之前说爱我,都是演戏,估计是为了让司景熠回心转意。”
陈明宵急了:“那你怎么不用合同绑住她,至少等治疗结束。”
“没意思。”司苏聿眸光沉静,“所以,我在想其他方法。”
同一时间,《心动信号》录制现场。
宋衣酒今日穿搭依旧是甜美风,奶黄色开衫搭配米白色小短裙,长腿雪白笔直,包裹在小羊皮短靴里。
她扎了两个小丸子头,笑起来眉眼弯弯如小月亮,酒窝甜得能醉人。
但那两片漂亮的蔷薇色红唇吐出的话,依旧毒到吓人。
直播进行到点评环节,画面里,司景熠和章露薇正坐在花园长椅上,旁若无人地互相喂水果。
何锐看向宋衣酒:“衣酒,这段怎么看?”
宋衣酒托着下巴:“我在想,他们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,是手抽筋了吗?”
观察室里静了一秒,随即何锐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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