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序列五人小队同时抬枪,热成像镜里出现“伪生命信号”。
他们像被钓线扯动的木偶,呈扇形包围车厢。
我趁机滑下信号塔,反向绕到他们身后。
第一个落单的队员刚把耳麦调到降噪,我左手捂住他的嘴,右手将0.1毫升维生素Y推入颈动脉。
药物说明书上写着:
“半成品,可令注射者产生最恐惧的集体记忆,持续时间三分钟。”
他最恐惧的是什么?
我把他面罩掀开,看见一张稚嫩的脸——
——那是七年前在警校毕业典礼给我献花的学弟,曾喊我“晚姐”。
他瞳孔里映出我,却像看见地狱:
“不、不要把我关进冷冻舱……姐姐已经没呼吸了……”
我捂住他的嘴,直到他浑身痉挛、泪水混着雨水往下淌。
三分钟后,他会醒来,然后把自己的枪管塞进嘴里,扳机扣到一半——
那是他给“姐姐”赔罪的仪式。
我把他轻轻靠在铁轨旁,像放下一尊易碎的玻璃像。
“对不起,”我轻声说,“我也只是别人的仪式。”
4
B序列的枪声从地铁另一端传来,像回应。
他们踩中了我在隧道口布的“记忆地雷”——
其实只是六枚微型投影仪,把姐姐2012年失踪当晚的监控画面投在雨幕上:
女孩背着书包,被人拖进黑色商务车,车窗上印着“Ω-重生”旧logo。
画面无声,却足够让B序列的人同时抬枪对准彼此——
因为他们每个人的护目镜里,都自动弹出一条系统提示:
“注意,你身旁队友为当年绑票执行人。”
提示是假的,却来自他们内部指挥链的签名哈希。
当信任出现0.1秒的裂缝,子弹比真相更早抵达。
我蹲在暗处,听他们互相咒骂:
“你他妈是内鬼!”
“老子当年还没进组!”
“别让他跑了!”
雨把火药味压到地面,我踩着他们的影子离开,像踩碎一面镜子。
身后,第一道尸体倒地声像厚书落在水里,噗通。
5
C序列最狡猾。
他们没走地面,而是从维修管道直插中央控制室——
那里有我布下的最后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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