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陷阱:
一部联网的直播手机。
画面里,我提前录好自己坐在聚光灯下的特写:
“各位清剿组C序列,欢迎来到我的审判直播间。
你们收到的‘伪造林晚自杀’命令,其实是我替院长代笔。
想知道原因?请查看附件合同编号Ω-07-2049。”
附件是我黑进院长服务器后,伪造的一份“记忆转让协议”:
——林晚自愿将大脑记忆出售给Ω-重生,售价0元,买方签名栏赫然写着C序列队长自己的名字。
直播弹幕瞬间爆炸:
“卧槽,自己买自己?”
“院长的锅让队长背?”
“兄弟们,反水吗?”
C序列队长在管道里怒吼:“假的!冻结直播信号!”
可信号源被嵌套在三十个代理服务器里,每冻结一个,就弹出新的房间号。
我躲在控制室外,听见他们内部对讲机里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——
有人被同伴按进维修梯,颈椎折成诡异角度。
队长的最后一句嘶喊是:
“我们都被院长卖了!”
我轻轻阖上通风口盖,像给棺材钉最后一枚钉。
6
雨停了。
地铁线尽头,只剩一盏昏黄灯泡,晃来晃去,像垂死太阳。
我踩着积水,一步一步走向信号塔。
那里,三道序列的队长若还活着,应该已经收到同一条紧急召集:
“目标林晚疑似携带半成品解药,立即到信号塔汇合,院方特使将亲自回收。”
我给自己点上最后一支烟——
烟是姐姐最爱的薄荷味,我向来讨厌,如今却觉得清凉得刚好。
烟灰落在铁轨,像一场逆向的雪。
七点整,塔顶铁门被推开。
A序列队长断了一条胳膊,血从指尖滴成一条细线。
B序列队长左眼成了黑洞,仍在冒烟。
C序列队长拖着被打折腿的副队,一步一步挪进来。
他们看见我,像看见三条亡魂看见第四条。
我把针管举到灯下,青液摇晃。
“只有一支解药,”我说,“谁想要?”
三人同时举枪,却又同时停住——
因为他们的枪柄上,都多了一枚指甲盖大的芯片,红灯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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