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苏砚点点头,目光在地上搜寻,很快找到一块边缘锋利的碎瓦片。他捡起瓦片,又从鸡窝旁的泥土上刮下一点潮湿的青苔,混着泥土,在瓦片相对平整的内侧,涂抹起来。
“此乃取‘大地之精’为墨,”他一边胡乱涂抹,一边解释,“以此书写‘催生仙符’,最是契合家禽牲畜之土木本性。”
然后,他用指甲(幸好指甲够长够硬),蘸着那点青苔泥,在瓦片内侧,又划拉起来。这次,他写了两个词:“WORK”和“EGG”。
“仙长,这‘屋克’和……和‘爱个’又是啥仙文啊?”一个胆子大些的年轻媳妇凑过来看,试着模仿读音。
苏砚手一抖,差点把瓦片扔了。他强行镇定,用略带责备的眼神瞥了那媳妇一眼,沉声道:“此乃‘促动真言’与‘生化密文’!‘WORK’者,勤也,动也,如日月轮转,天行健;‘EGG’者,卵也,生也,似草木萌芽,地势坤。此二符合用,便是‘天行健则地势坤,动而生,勤则产’之无上妙谛!专治一切惰于生产之症!”
说完,他也不管妇人们听没听懂,将画了符的瓦片小心地(其实很随意地)靠在鸡窝篱笆上,正对着那只老母鸡。然后,他再次站定,双手抬起,做了一个虚抱的姿势,仿佛在环抱天地灵气。
接着,他又唱上了。
这次调子换了,但还是跑调,而且节奏更加……铿锵有力?
“拔萝卜,拔萝卜,哎哟哎哟拔不动,老婆婆,快快来,快来帮我们拔萝卜……”
正是《拔萝卜》。
他唱得十分卖力,特别是“哎哟哎哟”那里,简直是声嘶力竭,仿佛真的在用尽全身力气在“拔”什么东西。一边唱,他还一边用刚才那根枯树枝,隔着篱笆,轻轻去戳那只老母鸡的屁股,嘴里配合着节奏念叨:“动!生!勤!产!”
老母鸡被戳得吓了一跳,“咯咯”叫着跳开,不满地扑棱着翅膀,灰尘飞扬。
“看!”苏砚却眼睛一亮,指着受惊的母鸡,对阿婆道,“此乃仙力激荡,驱散‘怠惰之气’之象!听其鸣声,中气已复!观其翅动,生机已显!此符此咒,已生效用!贫道断言,三日之内,此鸡必下双黄蛋!以酬今日之缘法!”
阿婆看着自家被吓得炸毛的鸡,又看看苏砚那笃定无比、仿佛能窥见未来的神情,张了张嘴,最终只是干巴巴地说了句:“那……那多谢仙长了。”
周围的妇人们已经彻底无语了。她们看着这个瘦得像竹竿、穿得像乞丐、行为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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