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喜欢的样子,看哥哥的眼神满是鄙夷:“哟,大忙人今天怎么舍得回来了?”
周砚行习以为常:“回来拿点东西。”
“切。”周宛因刚要回房,嗅到一阵浓郁的酒气,皱了皱鼻子,目光再度移到周砚行身上,不敢相信的口吻,“你喝酒了?”
从来都严于律己、时刻保持清醒的周医生竟然会碰酒,周宛因感到惊奇,也不急着回房了,靠在走廊一侧的墙壁上:“不说话几个意思?”
“没空跟你闲聊。”周砚行从她身旁过去。
被周宛因拽了一把。
“周砚行,你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,你配吗?”周宛因不满他对自己的态度,奚落道,“该不会以为傍上关家的二小姐就高人一等了吧。”
周砚行被戳到痛处,搁平时就忍下了,今天喝了酒,情绪被酒精激发,没能很好地掩藏起来,愠怒从眼中释放。
“也得你有本事娶到。”周宛因见他只生气不说话,越发来劲,“就你当医生挣的那三瓜俩枣,能拿出来衬得起关家未来继承人的天价聘礼吗?不会想着朝周家伸手要吧?”
“你说够了吗?”周砚行唇线绷得很直,忍无可忍。
“被我说中了,恼羞成怒了?”周宛因站直身子抱着手臂,拿下巴看人,“小三生的废物,脱离了周家什么都不是,我妈心善给你一口饭吃,别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”
周砚行垂在身侧的手攥紧,骨节用力到泛白:“你在国外留学几年就学了这些?”
“要你管,什么东西啊你。”周宛因翻个白眼,“有本事去找我爸妈告状。”
她说“我爸妈”,就好像那两个人和周砚行没关系。
周砚行不欲与她多言,绕过她走向自己的卧室。
推开门的那一霎,身后传来周宛因嘲讽的笑声。
“你也可以不用准备聘礼呀,我给你支个绝妙的招,入赘到关家,从此平步青云,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,还当什么破医生,哈哈。”
门关上,周砚行立在门后许久未动。
卧室里没开灯,深浓的黑暗将他吞噬。
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和那些富家子弟不一样,明面上他是人人艳羡投胎投得好的周家少爷,实际上他什么都不是。
别人夸他一句年轻有为,只有他自己清楚,他拥有如今的一切全靠自己。
周家不会给他任何助益。
周瀚自私自利,谁都不爱,只爱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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