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,轻轻一闪,便缠住阎岷腰肋。
鞭身缓缓收紧,像一条优雅却致命的蛇,蛇鳞却是“寒魂调”的音符,一片片贴上阎岷的皮肤,先凉,后麻,再痛——
痛意尚未传到大脑,便被音寒冻成冰屑,簌簌落在台面,发出细碎的“叮铃”。
台下,乌阙宗弟子,同时屏住呼吸——
他们“看”见了:
阎岷的火袍,被鞭身勒出一道道冰蓝凹痕,凹痕内,火纹瞬间熄灭,露出底下苍白的皮肤;皮肤尚未青紫,便被冻成半透明,可以看见底下青黑的血管,血管里,火灵力仍在挣扎,却像被冻住的蛇,一寸寸停止蠕动。
阎岷自己却“看”得更清楚——
他丹海内,灵池水面,被鞭梢隔空抽出一道水柱,水柱才离池面,便在空中凝成冰针,冰针转头,对准他自己的眉心,轻轻悬停——
像一条才苏醒的毒蛇,正考虑从哪一寸皮肤下口。
“第二阵,玄羽族胜。”
羽寒开口,声音却不是从唇间,而是从那条冰晶长鞭的鞭梢传出——
像蛇在说话,也像冰在唱歌。
歌声落,鞭身“哗啦”一声,碎成漫天冰晶,冰晶内,每一粒都映出阎岷的倒影——
倒影里,他仍保持掐诀的姿势,却再也无法动弹,像一尊被冻在火狱里的雕像,火已熄,狱已寒,只剩瞳孔深处,一点尚未熄灭的红——
那是他最后的尊严,也是最后的恐惧。
玄铁链“哗啦”一震,把阎岷悬在半空——
冰晶长鞭已散,鞭意仍在,像一条看不见的蛇,仍在他体内,缓缓收紧。
台下,乌阙宗弟子,同时低头——
他们不敢看,确实不敢不看:
那是他们的长老,也是他们的未来,如今却像一条被冻住的鱼,挂在铁链上,随风轻轻摇晃。
羽寒转身,白发垂落,掩住半张脸,只露出一截苍白唇角,像才从冰棺里走出,又像才放下一件乐器——
乐器是骨,曲是魂,听的人,已成囚。
羽寒收鞭,白发垂落,掩住半张脸,只露出一截苍白唇角,像才从冰棺里走出。
台下,乌阙宗弟子瞬间鸦雀无声——
连败两阵,已退至悬崖边;再输一阵,望陵城便要被割让。
玄羽族阵中,骨笛齐鸣,白羽大氅翻飞,像群鹤提前庆丧;望陵城这边,火袍低垂,赤铜卫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起,却无人敢呼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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