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传承,实乃我大武之幸,百姓之福啊!太祖慧眼如炬,所选传人,定然是心系社稷、大公无私之辈!否则,岂能得镇国圣剑认主,得太祖法相显圣?”
他一边说,一边偷眼观察着云易和武明空的脸色,见云易神色稍缓,武明空虽然脸色铁青却没有立刻发作,心中稍定,话锋一转,开始“和稀泥”:
“今日之事,误会,都是误会啊!”
王元礼捶胸顿足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“云公子心系北境,忧国忧民,其心可昭日月!只是年轻气盛,行事难免……难免急切了些,言语之间,或有冲撞陛下之处,但想来绝非有意冒犯天威!至于福王殿下之事……其中或有隐情,还需详查。但云公子秉持公心,为国除害,即便手段稍欠妥帖,其情亦可悯,其志亦可嘉!”
他再次转向武明空,以头抢地,声音带着哭腔:“陛下!陛下乃千古明君,胸襟如海,定然能体谅云公子一片赤诚为国之心!之前种种,想来……想来定是高无庸这个狗奴才,欺上瞒下,蒙蔽圣听,挑拨离间,才致使陛下与云公子之间产生误会,致使云公子不得不行此激烈之事!这阉狗,罪该万死!如今云公子代天行罚,已废其修为,实乃大快人心!”
他巧妙地将所有责任,都推到了已经废掉、且明显被当成了弃子的高无庸身上。高无庸瘫在地上,闻言气得又是一口黑血喷出,怨毒地瞪着王元礼,却说不出话来。
王元礼又转向云易,语气更加恳切,带着一种“为你着想”的意味:“云公子,您看,陛下已然明了您的忠心。这镇国圣剑,乃国之重器,太祖佩兵,象征我大武至高权柄与法统。如今圣剑显灵,认可公子,实乃天意。然而,圣剑终究需供奉于太庙,受万民香火,镇守国运。公子手持圣剑,虽为自保,亦为震慑宵小,但长久在外,恐有不妥,也易惹人非议,有损圣剑威严啊。”
他顿了顿,观察着云易的表情,继续说道:“不如……公子先将圣剑请回太庙原处供奉。陛下宽宏,念在公子一心为公,又得太祖认可,之前种种不敬,皆因奸佞蒙蔽,定会不予追究。此后,公子便是我大武堂堂正正的太祖传人,陛下之座上宾,国之栋梁!北境之事,王爷之冤,有公子在,有陛下圣明,定能查个水落石出,还天下一个公道!公子,意下如何?”
这番话,可谓滴水不漏。先是给云易戴上“太祖传人”、“大公无私”的高帽,坐实其行为的“正义性”;然后指出镇国剑是“国之重器”,需要回归太庙供奉,这是“大义”;再替云易“开脱”,将过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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