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包一对七宝镯子带去卓将军府,一同给她。我有孝在身,恕我不能过去送她了。”
叶濯灵应下,给虞令容穿上干净舒适的袍子,趁机飞快地看了一眼撕裂的伤处,心惊胆战,忙去喊佩月拿药膏。
就是陆沧那禽兽,也从来没这样对待过自己!
崔熙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!
她实在忍不住了:“夫人,侯爷如此对你,你还替他花钱送礼,虞将军的在天之灵会心疼你的。”
虞令容缩在被子里,一滴泪珠从脸上滑落:
“我不给,还不知他要做出什么事。”
叶濯灵把汤圆抱到床上,让它行抚慰之责。汤圆担忧地看着虞令容,粉爪垫拍着被子,黑鼻头一个劲儿地拱她的下巴。虞令容掀开被子,汤圆扑到她怀里,时不时舔一下她的脖子,舔着舔着就叹了口气,贴在她胸口,让她捋着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。
叶濯灵让一人一狐在屋里作伴,回到耳房仍然能听到压抑的抽噎。
漫漫长夜,久难成眠。
第二日天还不亮,叶濯灵就溜出侯府,再三确认无人跟踪,没等宝成当铺开张,就在门口不远的隐蔽处蹲守。
她昨日来此向伙计要一百两金子,以为这就算大数,结果她穷惯了,没见过世面,不知道京城一株大珊瑚就要一百五十两。也是阴差阳错,虞令容差遣她带着鱼符来此,不怕当铺不给钱。
据佩月说,这鲤鱼符是半个月前被人秘密送来的,还附着一张字条。虞令容作为虞旷唯一在世的孩子,知道家里有这么个东西,却从没见过,她猜是父亲生前拜托了故交,一旦虞家出事,就把祖上的积蓄托付给她保管。
叶濯灵拿着鱼符,底气十足,等当铺的白胡子老翁携着算盘出来,就问他要钱。这一次老翁不惊怪了,把她领进后堂一个小间,上了茶:
“我们老板说,换钱还要功夫,后日送钱上门,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换钱?”
这样说来,老板是把值钱的东西换成金子。
老翁对此讳莫如深,反问她:“你到底是谁家的丫头?拿着你主子的信,又带着这块符,老板让我问清楚。”
叶濯灵从容不迫地道:“你家老板不是认识我主子吗?他如果不认识,就有猫腻了。”随即板起脸,眯着眼道:“我今儿必须要看到金子,虞将军不在了,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把钱挪到自己口袋里?四小姐要的急,我应承她出去买东西,不能空手而归,你们有多少金子,先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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