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吵架床尾和。每到描写床尾的那部分,他都红着脸跳过去不看,如此便没有什么重归于好的法子了。
……这个指定不行,他答应过叶濯灵,只抱着她睡觉,不干别的。而且她身上也没有第二包药粉可以用了。
若木站在架子上眨眼睛,歪着脑袋露出忧郁的神情。
“我没事,你先睡吧。”陆沧抚摸着它的羽毛。
屋外刮起北风,呼啸入耳,夹杂着夜枭幽怨的啼鸣。
若木忽地直起脖子,举起一只翅膀指向门边,哇哇地叫起来。
“王爷,探子从关外回来了,您要见吗?”朱柯敲了三下门。
若木用尖嘴啄陆沧的衣领。
陆沧与他的傻儿子对视片刻:“见。他可说了什么事?”
朱柯笑道:“是好消息。我带他进来。”
*
城北,魏国公府。
“好消息?你管这个叫好消息?”
子时过半,府邸里静悄悄的,只有崔夫人居住的屋子还亮着灯,愤怒的大嗓门从窗里传出。
这样的情况二十年来发生过许多次,下人们见怪不怪,廊下值守的聋哑婢女面无表情,站得像个木桩。
“啪嚓!”
屋内,名贵的瓷器在地上四分五裂,碎片溅到段元叡脚下。丹药的后劲上来,他的太阳穴胀痛得厉害,血液在经脉里疯狂地沸腾,那股火气怎么压都压不住,咳嗽几声,费力地指着崔夫人大骂:
“泼妇!要不是看在你生了九郎的份上,我早就用马鞭把你抽死了!我好好地同你说话,你把我当奴才教训,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丈夫吗?!”
他胸前剧地起伏着,看到发妻那张因怒火而扭曲的脸,心底生出厌恶:“既然你侄女不愿嫁给九郎,九郎也不想娶她,我就给他重新定了门亲。那闺女是我表弟的小女儿,壮实好生养,也没你们崔家人的臭脾气。”
崔夫人尖叫道:“九郎怎能娶她?你们家的女人个个没教养,大字不识一个,怎配得上九郎?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,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!”
“你说什么?”段元叡提高嗓音,怒不可遏,“我看你才没教养!龙生龙凤生凤,我娶了你这个满嘴放屁的婆娘,生的儿子不去打洞就谢天谢地了!哼,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,要不是他老子,还有他那干哥哥,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!”
“老贼!你怎能这样说他?我看你的心眼偏到肺里去了!”崔夫人抬起右手戳着他的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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