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王也不妨告诉你,这龙椅,你坐不上。”
太子猛地攥紧了拳,额上青筋突突直跳:“孤是父皇钦定的储君,当朝太子!这皇位,孤继承得名正言顺!”
明煜辰眼神一沉,声音冷冽如寒冬碎冰:“一个自私自利、罔顾家国的人,不配染指江山。来人!”
话音未落,殿外便涌进一队披甲卫兵,长刀出鞘的寒芒映得满殿生寒。
明泽脸色骤变,却猛地转向众臣,高声疾呼:“皇叔这是铁了心要与侄儿撕破脸?诸位大人皆是先皇旧臣,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明煜辰谋逆夺位,坐视祖宗基业旁落吗?
有大臣私语:“这也不算旁落吧,毕竟战王也是先皇的亲生儿子。”
那私语虽轻,却像投入静水的石子,在殿内漾开一圈圈涟漪。
旁边立刻有老臣抚着胡须颔首,低声接话:“便是论起功绩,战王镇守幽州,护得西夏边境无虞,这份功劳,谁能及得上?”
更有人偷瞄着脸色铁青的太子,声音压得更低:“储君行事如此荒唐,下旨命军队弃城逃跑还牵连细作,若真让他执掌天下,才是要坏了先皇留下的江山呢。”
几句议论像针似的扎在明泽心上,他猛地回头瞪向群臣,厉声喝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竟敢动摇国本!” 可那声音里的色厉内荏,连他自己都觉得发虚。
与明煜辰素来交好的几位大臣忽然齐齐出列,“咚”地叩跪于地,声如洪钟:“战王继位,方是西夏之福,论血脉论功绩,皆名正言顺!”
明泽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他们的手指都在颤:“你们……你们这群乱臣贼子!竟敢公然谋逆!来人!”
殿外瞬间涌入两拨人马,明煜辰麾下的卫兵甲胄鲜明,明泽的东宫卫也拔刀出鞘,两拨人隔着数步对峙,刀锋相抵的寒光映得殿门忽明忽暗,空气里弥漫着一触即发的杀气。
“动手!”明泽目眦欲裂,一声厉喝撕破殿内的死寂。
“锵……”
金铁交鸣声骤然炸响,两拨人马瞬间绞杀在一处。
东宫亲卫的刀劈向明煜辰卫兵的甲胄,却被对方早有防备的长刀格开。
明煜辰立在殿中纹丝不动,玄色衣袍被厮杀带起的风拂得猎猎作响。
他冷眼望着乱战中试图扑向自己的东宫卫,身旁暗卫早已拔刀护在身前,三两下便将人撂倒在地。
“明煜辰!你敢弑杀当朝储君……”明泽被卫兵护在角落,嗓子喊得发哑,却掩不住眼底的惧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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