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葫芦里的酒好喝么?我说小林子,别听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瞎咧咧,有什么好东西,先给老叫花我开开眼才是正经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走到林寒身边,竟是旁若无人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,嘴里还念念有词,“藏哪儿了?是不是烧鸡?老叫花我闻着味儿了……”
他这番胡闹,看似疯癫,却巧妙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,瞬间打破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黄公公的脸色,瞬间变得铁青。他久居深宫,何曾受过这等当面羞辱?“你……你这老叫花,是何人?竟敢在咱家面前放肆!”
“放肆?”司徒宝怪眼一翻,指着自己的鼻子,理直气壮地说道,“俺师父说了,只要心中有佛,走到哪儿都是大雄宝殿,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!你待如何?”
“你!”黄公公气得浑身发抖,拂尘一指,“来人!将这疯疯癫癫的野和尚,给咱家拿下!”
他身后的番役正要上前,晦明禅师那肥胖的身躯,却如同瞬移一般,挡在了司徒宝身前。他依旧是那副醉醺醺的模样,脸上挂着弥勒佛般的笑容,蒲扇大的手掌轻轻在那番役的肩膀上一搭。
那番役只觉一股浑厚得无可抗拒的大力传来,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,双腿一软,竟是“扑通”一声,跪倒在地,再也站不起来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晦明禅师笑呵呵地说道,“黄公公,我这师弟,脑子不大好使,您大人有大量,莫要与他一般见识。出家人,以和为贵,以和为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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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公公看着眼前这疯疯癫癫的一僧一丐,又看了看那深不可测的苏枕雪与林寒,心中惊疑不定,第一次感到有些骑虎难下。他知道,今日若是硬来,自己这几个人,怕是讨不到半点好处。
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,脸上却又重新堆起了笑容:“罢了,罢了。既然几位义士尚有要事,咱家也不便强求。只是还请几位记住,这金陵城,终究是天子脚下,皇恩浩荡之地。有些东西,不是什么人,都有资格拿在手里的。”
说完,他狠狠一拂袖,转身便走,竟是连侯庸也未再看一眼。
一场风波,看似平息,堂上的气氛,却比之前更加凝重。
侯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他看看苏枕雪,又看看那份空空如也的赏赐托盘,嘴唇动了动,最终只化作一声长叹。他知道,这镇海司,从今日起,怕是再无宁日了。
当夜,主角团被安排在镇海司衙门后院的一处独立院落。名为优待,实为软禁。院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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