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做不了了。
会永远离周尔襟的产业远远的。
虞婳才恍然感觉到,自己的确是太嫩了。
周尔襟不说,她只会觉得有点膈应,但还是会克服。
实际上,她的不舒服,就是因为陈粒青实际上做了侵入边界的事情。
还好有周尔襟。
回到家里,周尔襟进去洗澡前,解着手表道:“有件事要和你说。”
“嗯?”虞婳不解。
周尔襟摁开手表的蝴蝶扣:“等会儿能不能看着哥哥?”
他抬眸,虞婳才意识到,他说的看着他,是指她亲密的时候经常会失控害羞到无法直视他,他要她和他对视。
虞婳脸上发烧,只是不应答。
“不回答,就抱你去洗澡了。”周尔襟直视她。
虞婳还是不说话,却属于默认。
周尔襟抬步走过来,微微弯腰,出现在她眼下的腰身劲瘦又有力,周尔襟抬手,手臂箍住她臀下,一下把她抱了起来。
她还是不出声,但抱住了周尔襟的脖颈。
浴室的雾气蒙蒙,水流像热带雨林雨季时一样永无止尽,落在地上的清响不断,虞婳半坐在洗手台上,周尔襟站在她身前。
洗手台高度刚好弥补了两人的身高差距。
“婳婳。”周尔襟忽然轻轻打了一下她臀侧。
“嗯?”她呢喃说。
他开口问:“应该不喜欢别人吧?”
虞婳的脸发烫:“不喜欢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周尔襟语气徐慢,意有所指,
“别人不能让你这么开心。”
他明摆并不是不自信,就是要惹虞婳一下,提醒她,她现在因为他有多大反应。
“你别说了。”虞婳像一条神经错乱的鱼一样,两只手都撑着洗手台,她努力控制着,但有时还是会控制不住微微扭动。
实在是像一条被渔民网到,还企图挣扎的肥鲤鱼。
她努力抿着唇不出声,周尔襟抱着她,在她耳边很低微喘,虞婳才终于没那么不好意思,愿意放出一点点声音。
直到虞婳完全不压着声,周尔襟就故意开始学她嗯嗯声,虞婳忍不住出一声,周尔襟就学她语调出一声。
虞婳又气又恼地推他,周尔襟纹丝不动还攻速愈加,但他还温言软语哄着:“婳婳声音太好听了,让人想学。”
虞婳想推又推不开,被他臂弯困住也只能和他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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