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拿来杀鸡儆猴,作为整个计划的序幕和借口。
就在朱慈烺思绪翻腾,将一桩简单的风化案,迅速上升为关乎南方勋贵整体命运和政治布局的棋局之时,雅间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,以及骆养性刻意压低、却足够清晰的禀报声:
“太子爷,人已带到,就在门外。”
朱慈烺从沉思中回过神来,眼神瞬间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。
他停下转动茶盏的手指,将茶盏轻轻放在矮几上,发出“嗒”的一声轻响。
“带进来。”
他的声音平淡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“是。”
骆养性应道。
厚重的锦缎门帘被从外面猛地掀开,光线涌入。
两名身形健硕、面无表情的乔装锦衣卫,如同拖拽一头死狗般,将那个犹在挣扎、口中不干不净的“李公子”拽了进来,然后毫不客气地向前一掼。
“哎哟!轻点!你们这些杀才……”
那李公子被掼得一个趔趄,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金砖地面上,疼得他龇牙咧嘴,酒意和怒气一起上涌。
方才在楼下被强行拖拽,已让他觉得颜面尽失,此刻更是火冒三丈。
他勉强稳住身形,抬起头,醉眼朦胧地看向前方。
室内光线比大厅柔和,但他酒意未消,视线模糊,只隐约看到紫檀木榻上坐着一个身着月白绸衫、气度沉静的年轻公子,正在淡淡地看着他。
至于两旁侍立的人,他一时并未细看。
虽然看不清面容,但对方那旁若无人的姿态,以及将自己如同货物般拖进来的举动,彻底激怒了这个平日作威作福惯了的纨绔。
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却因酒醉和膝盖疼痛,又跌坐回去,只得坐在地上,伸手指着朱慈烺,声音因愤怒和酒意而显得尖利刺耳:
“你!你到底是何人?竟敢如此折辱本公子?让本公子给你跪下?你知不知道我是谁?!我是长宁伯府的公子!我爹是长宁伯!你今日若不给我磕头赔罪,再把那妞儿送来,我让你出不了南京城!”
他色厉内荏地咆哮着,试图用家世吓住对方。在他有限的认知里,在南京地界上,除了魏国公、诚意伯等寥寥几家顶尖勋贵,就数他们这些二等伯府威风了。眼前这人面生得很,肯定不是那几家的人,那就没什么好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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