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棠交握起了两手。
她当然不会相信皇帝会为了砌一堵墙而让他们日夜赶工。更为奇怪的是,砌上这堵墙的作用又是什么?
但如果这姓李的的确知道了不得的秘密,皇帝事后还能够让他出现在这里等着自己,也不合情理。
倘若当真泄露出了关于月渊的秘密,那不顾一切也要灭口。
没有泄露出去,当然就不用灭了。
三个大活人,齐齐横死,本来也是极大的破绽。
“郡主。”
兰琴这时候走进来,“华临已经诊断过,李公子是肿疡之症,病根在左肺。倒还不算病入膏肓,只不过因为连换了几个大夫,每个大夫用药不同,药性相冲,伤了肝脾,导致血虚气弱。”
李季听到这里,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们:“郡主——没有杀我儿?”
“当家的!”李家娘子哭着扑进来,“郡主带来了华神医医治忠儿,方才失针过后,忠儿已经吃下一碗粥了!”
李季扶着妻子,浑身颤抖,看着月棠,嘴唇连张了几次,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只能把头深深俯下去,额头贴地。
月棠起身,垂眼看着他们:“想救他的话,今日我来见过你们的事情,就记得咽进肚里。
“如果宫里有人来找你,打听这些,你可以从现在就开始好好想想,应该怎么回话。
“等你应付好了,令郎的病,我会让华临竭力而为。”
李忠立刻支楞起身子,胡乱擦了把眼泪站起来。“郡主放心,哪怕就是有人割了我们的舌头,看了我们的脑袋,我也绝不会往外吐出半个字!”
李家娘子也跟着点头。
月棠望着他们:“若真走到了这一步,那也跟承认无异了。
“你们应该想办法,主动把这一切掩饰过去。
“凭你在皇宫之中有走动多年的经验,我相信,这应该难不倒你。”
说完她已不再停留,带着兰琴走出门去。
李季原地静默,片刻才拉着妻子的手一道赶上去。
……
留守端王府的是韩翌。
月棠他们一行刚进来,他就拿着手上的信件迎上去了。
“方才有人送来这封信,指明要郡主亲自拆开,也不知是何人送来的。”
月棠停在梅树底下,就着廊下的灯光把信打开。
一看,她嗖的把纸一合。
抬起头来顿了一下,又把纸打开,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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